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知道他很好,也很看好他,你如果和他在一起,他一定不会辜负你,安谧,我真的希望你好,你也值得最好的一切。”
安谧没说话。
大家都说她很好,就是她自己,觉得自己满身的罪孽,没办法放过自己。
冯淮安看了她一眼,然后上手把买回来的东西都拿出来摆好,一边弄一边闲谈似的说:“今晚,北谌跟我说了一些你和他说的话,问我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安谧神色微动,伸手拿起冯淮安摆出来的板栗,拿出来一个,心不在焉的剥壳。
冯淮安问她:“你就不问问我跟他说了什么?”
安谧摇了摇头,并不担心:“总归不会是他想要的答案。”
冯淮安不置可否,定定看着她许久,耐着性子语重心长道:“安谧,我说过很多次,当年的事情,真的从来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在保护你自己,为什么总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为什么要用这么一件本就不是你的过错的事情,来判定你自己呢?”
“我知道你在意的不是那个人的死,而是安院长为你扛下了一切,可是你要明白,安院长是爱你,才想要豁出自己保护你,她不会希望你把自己陷在这场噩梦中出不来,她临终前说过让你走出来,朝前走,你这样消极自苦,让她情何以堪?”
安谧没说话,声音好像卡在喉间发不出来,只机械般的剥壳吃炒板栗,可看样子,她可能都意识不到吃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冯淮安感慨:“我现在想想,其实都不知道你和秦隽离婚,到底是不是对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好歹没把自己的心封的那么死,现在好了,本来就情感消极的人,被伤了一场离了个婚,封心锁爱了一样,我真怕你以后都不想找人了。”
安谧抬手摆了摆,笑道:“那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是个很正常的女人,以后该找人找人,只是现在不想而已,好歹刚离婚没几个月,现在又忙,还不至于那么着急,以后再说吧,你放心,我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委屈自己的。”
冯淮安没好气道的:“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少搁这糊弄我,我是怕你缺男人睡?”
安谧抿着嘴撇了撇,又拿起一颗板栗剥壳。
冯淮安就有点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