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并不是喜欢他的,邮寄的当时在医院,他问她想要什么报答,她好像满不在乎的说以身相许,让他娶她,他拒绝的时候,她也并不在意。
很随意,很无所谓,好像百无聊赖的就想找个事情做,找一个归属之地,而他正好撞上来了。
老张见秦隽又是惊讶又是困惑的,纳闷道:“你和她是怎么相识结婚的?怎么会对她一点都不了解呢?”
秦隽想了想,如实道:“三年前我出车祸,她救了我,我想报答她,她让我娶她,我就娶了。”
老张默。
这年头了,竟然还有这种老套的狗血故事?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啊。
年轻人的事儿,真是越来越反古了。
他老了,不懂年轻人的想法。
老张又问:“那安谧小姐为什么会说你有未婚妻啊?你不会是在外面……”
他眼神很警惕,审视着秦隽。
不怪他想多,这俩人现在是婚姻危机,安谧对他抗拒得那么明显,说他有未婚妻,怎么想都奇怪,明摆着就是这男的是过错方,多半是外面有人,然后要离婚娶别人。
那可就不能忍了,冯家的小姐,哪能受这委屈。
秦隽拧眉否认:“我没有未婚妻。”
老张可不信,狐疑的盯着秦隽,像是等他解释。
秦隽却没有解释的打算:“我和她之间的情况有些复杂,就不跟您多说了,谢谢您跟我说了那么多她的事,让我对她更加了解。”
这话说得很有礼貌,听着看着都很有涵养,但是老张还是听出了几分点到为止的克制,刚才一直在收敛的气场也逐渐散发,让他莫名有了几分压力。
有一种人就是这样,他想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可以谈笑风生如沐春风,感觉不到距离,但是他不想了,哪怕没有表露出不耐烦,只需要稍稍释放距离感,让人有所忌惮不好追问。
是个不好相与的。
他是不好招架了,等冯老回来再对付这年轻人吧,毕竟他只是在冯家做事的人,哪怕安谧当他是长辈,有些事也轮不到他过问,但是安谧的事情,冯中衡有的是资格置喙。
老张摆摆手:“也罢,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好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