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可能是起来的动作导致脑袋晕眩,还下意识的用手捂着头,表情难受,重重喘息了几下。
安谧微微皱眉,尽量不去在意他表露出来的不适,掀开他的被子和裤腿,看见伤口裹着,不像是发炎的样子。
但还是问他:“我走后你是不是自己洗澡了?”
“没有……”
“那应该是疫苗的不良反应,正常的,都不用去医院了,熬过去就好了。”
他闭着眼靠着床头,微微仰着头,嘴里不知道哼哼了两声什么,表情还是明显的难受。
安谧转身去浴室,很快拿着一条拧了水的毛巾出来,给他擦了几额头脸部和脖子,他半眯着眼一动不动,任由她整。
他这里别说药了,一根温度计都没有,安谧只好打电话给附近的药店,叫人送来了退烧用的东西。
刚挂了电话,回到房间就看见他坐在床边扶着头,俊脸皱起。
安谧赶紧上前。
“你起来干什么?发烧了就好好在床上躺着,瞎折腾什么啊?”
秦隽抬头,弱弱道:“我也不想,但是人有三急……”
他这个虚弱无力的狗样子,就很准的戳中安谧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突然就心疼了。
“我扶你去吧。”
“好。”
不是很虚弱么?怎么感觉这个好字说的好像很迫不及待?
安谧将他扶着去了洗手间,然后转身出来了,还贴心的给他关门。
安谧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出来,安谧纳闷了,上前敲门。
恶声恶气:“喂,你死里面了?”
没反应。
安谧怪了,拧门把就想进去。
里面传来他有些急切的粗哑声:“别进来!”
安谧眨了眨眼,停下了动作,想了想,她转身出了卧室,去弄点温开水给他喝。
咳,多喝热水准没错。
水还没烧好,就听见卧室传来开门的声音,她赶紧又回卧室。
见到扶着门站在卫生间门口,更蔫吧了的秦隽,安谧挑眉:哦豁,拉虚脱了?
她心疼之余,有点幸灾乐祸算是怎么回事?
这人平时那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