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可以,你的个人财产,我要一半。”
秦隽脸色冷沉下来,眯眼冷冷盯着她,有些震惊,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贪心。
“你不用这样看我,我要是你能用这点钱打发的,当初就不会嫁给你了,不是么?”
她笑着,眼底尽是理智与现实:“我本来以为我可以一辈子做你的太太,享受这个身份带来的一切,可既然不能了,我就要争取我该得到的最大的利益。
你分一半可分割的个人身家给我,不然我绝不离婚,这件事没得商量,你考虑吧,秦先生,你的一条命和秦太太的位置,应该值得你的一半身家吧?”
说完,她利落站起来上楼,背影窈窕,是嫁进豪门这三年沉淀出来的优雅。
秦隽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越发沉,手也微微攥紧。
原来她真的并不在意这段婚姻,对她来说,只有利益,只要利益到位,婚姻和他,什么也不是。
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可现在直面现实,还是很不是滋味。
安谧上楼后,坐在床边,摸着他躺过的地方,回想昨晚的热情和今天的冷漠,两相对比,难过蔓延全身,压得她都要喘不过气了,可她却哭不出来。
不能哭,她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哭的,因为不会有人哄她安慰她。
孤儿院的安妈妈说,只有那些有人哄有人疼的人,才有资格哭,她们这样的人,情绪都是奢侈品,能活着就行。
让自己难过了一会儿,安谧收拾好心情,收拾了自己一番准备下楼,这时秦隽已经不在了。
她苦笑一下,若无其事的出门,今天周末不上班,她去了一趟红心孤儿院。
那是她长大的地方,今天本来就是她回孤儿院做义工的日子,她每个周末都要去的,也只有那里,才能治愈她。
从孤儿院出来,安谧接到了一个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她坐在了一家咖啡厅,对面坐着一个和她有几分像的女人。
这就是霍思妍,现在国内外都很有名的天才设计师,秦隽心心念念的人。
她和霍思妍有几分像,这或许就是为什么秦隽后来答应娶她的原因,当年霍思妍一心扑在事业上不肯那么早结婚,他就先娶了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