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是吟吟一笑,轻轻挥动手中的伞,玉白的伞面竟浮现一道丹青,那些本悦耳的银铃霎时全部躁动起来,吵得沉暮烦心,十分难受,他强忍着抽出冥绝,一把挥去竟扑了个空,那女子十分轻盈,转动伞柄借着冥绝带来的劲风竟飞舞一般腾空而起,又像羽毛一样飘飘落在身后。
沉暮迅速转身又是一剑过去,但结果也都差不多,总像是剑击轻羽,毫无着力。
他见女子主要依靠那把伞,便闪身过去搅扰之际欲击伞骨。
女子见沉暮手缠绷带,嘴角一扬:“若不是白日里你多管闲事,怕是也不会成为我的伞下亡魂了。”
她一收伞挡下了冥绝,伞面十分光滑,她一转手腕冥绝的剑刃便滑落了。紧接着又挥甩出一道墨光劈来,沉暮顾不得手中脱力,忙一闪身躲了过去,而劈中之处的房顶一阵巨响,哗啦啦掉下去一大片砖瓦。
“哎呀,偏了。”说着,她高举起伞又要挥来,突然簌簌几声,她手中伞怎么也挥动不了了,停在半空不上不下。
那女子一愣,哼笑一声:
“我道是谁,七月既来了,怎么也不跟奴家知会一声呢。”
“从何时起,我的行踪还需跟你汇报?”
一道身影跳落在房顶上,沉暮的双耳方才被银铃吵懵了,依稀听这声,来者似是白玥,抬眼一瞧,果然是她,只见她手一抬,又是簌簌几声,半空的伞便落了下来。
刚才那一瞬间,那伞像是被是什么东西缠缚住了,许是白天所见的丝线。
白玥越过那女子,目光瞟到了沉暮的手,上面只简单的缠了几圈染血的布条,那时他护自己,被飞刃所伤。
白天那些人是暗月杀手,那飞刃上必是淬了特调毒药,所经之处血肉难以复合,加之方才与那女子过了两招,现在又开始渗血了。
她将沉暮的手抬起,小心拆去布条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将药粉撒了上去。
“老十,看来老二还没转告你。”白玥一边重新包扎一边说着。
那女子一笑:“哦?有何指教?”现在白玥背对着她在给沉暮包扎,莫不是一个机会?她缓缓抬起伞。
突然一阵劲风起,女子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迅速开伞一挡,当当两声两只飞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