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久失修。”
“朕问你,这里面可有一两银子是用在朕自己的身上?”
“陛下想要丝绸银子可走户部的账从国库支出,不该与浙江私下联系,陛下这般具动画会让浙江的那些贪官污吏觉得自己贪赃是奉了皇恩承了天命!”
“他们会更加变本加厉!”
他抬头看着孟睢提高了几分声调,似乎想用这种方式让孟睢听进去。
可这一句话像是根导火索般,点燃了孟睢心中的不满愤怒。
他踱步的步伐比刚刚快了许多,伸手指着谢明之瞪着眼睛怒声说。
“你不知道跟户部那些老东西要点银子有多难吗?!不将藩王喂饱,等着他们压榨封地中的百姓?若不是朕,你谢温澜跪着的地方此刻还往下滴着水!”
“君不知民苦?你们这些奴婢、朝臣、百姓又何知朕的苦楚!”
孟睢怒赤着眼,伸手指着皇陵的方向。
“顾映川让朕承圣祖德皇帝仁德之心,可要不是他晚年问道长生,养了季奉一众贪官,我大昭的国库怎会亏空至此!”
谢明之及时出声,打断了孟睢口中的话,重声提醒。
“圣祖德皇帝是陛下的君父!不可不敬。”
话音落下,殿内突然安静下来,孟睢眼中的怒火缓缓褪下去,他蹲下身子和跪在地上的谢明之平视,轻声说。
“我六岁便被他送去了封地,无母无父,身边自小到大跟着朕的也不过黄锦一个。”
谢明之看着面前情绪反复喜怒无常的孟睢,宛如一个稚子孩童般哭闹着吵着要着什么,心底的可悲已经大过了伤痛和酸楚,如外头的风饕雪虐般席卷了全身,将最后一丝热气挤走。
眼眶的泛红还未褪去,他看着跟前的孟睢,眸光轻轻闪动,喉结滚动几下,这才有些艰难地开口颤声询问。
“……所以陛下是在拿自己的子民跟自己的君父赌这口气?”
他看着怒火重新涌上了孟睢的面容,只是和刚刚的暴怒不同,这次是不动声色的沉怒却更来得可怕。
孟睢站起身来,他所能看见的也不过是对方的衣袍下摆。
声音自头顶传来,语气平淡无常。
“谢明之,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