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欲言又止,想要关心一下谢明之,却又不知该如何关心,又觉得太过暧昧。
最后只喊了句。
“谢明之。”
他轻点头回应,随后对着屋内的齐修宴礼貌见礼。
“齐公子。”
后者轻点头回应,态度不近不远。
他抬步朝着屋内走去,在经过那满地狼藉的时候顿了一下,便走到了自己的桌案前,手指刚抚在书卷上,身后就传来了齐修宴和黎恣说话的声音。
“我娘想见你,今日来就是让我带你回去的。”
黎恣的视线随着谢明之的身影而去,看都未看身侧的齐修宴一眼,只是摆了摆手,敷衍又不耐烦地说:“我今日无空。”
“那你何时有空?”
并未回答齐修宴的话,她还想朝着谢明之走过去,却觉得头上一疼随后只觉得一松,辛辛苦苦梳好的发髻便散乱开来,再回头看过去就见齐修宴手中攥着她的发带。
正低头兴趣满满地打量着,仿若什么新奇的玩意一样。
幼时的记忆笼上心头,小时候齐修宴便喜欢欺负她,偏生齐修宴是个聪明的,每次都让旁人误会是她欺负他,这般拽发带的事情,小时候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
有些生气地伸手将发带抢了回来。
“齐修宴你是不是有病?讨厌死了!”
陆聿明没有骂完的话此刻终于是被人完完整整还附赠半句地骂了出来,齐修宴则是一脸的无所谓,耸了耸肩笑道:“急什么?再梳好就是了。”
说话间,齐修宴便径直去了梳妆台前,想将梳子拿来递给黎恣。
可再一转身屋内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望向窗外正巧看见黎恣偷偷带着谢明之离开的背影,急着想要走,却又害怕牵扯到谢明之的伤口,到现在还没有出院子。
他看着黎恣的身影笑了笑,摇头道:“跑这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追。”
不去看窗外的二人是何等拉扯,将手中梳子重新放回去之后,踱步在屋内细细打量了一圈,便毫不客气地躺在了黎恣的床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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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害怕谢明之不肯跟自己出来,黎恣一直拽着对方的袖子到了府外这才松开,看了眼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