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一出口变成了，“你要是现在这样，那以后就不能了。”
“好。”江澈顺着她，反正到时候也由不得她了，“那我能不能再来一次？”他确实上瘾了。
“不能！”这回她是真的生气了，语气又软了下了，“太快了，我们先回家吧。”
江澈扬着笑，启动车子带柳昔年回去酒店。
柳昔年打开车窗，想吹吹风，让自己冷静冷静，刚刚的场景让她头晕脑胀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什么都还没想好，怎么一冲动就答应了呢？怪车里太暖，怪夜晚太寂静，怪风太温柔。
就这样吧，能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吧，别考虑那么多，等他不爱了，她就躲得远远儿的，再也不见他。
时间总能疗愈一切的。时间应该能让她忘掉一切吧。好像专门跟她作对似的，不知名的记忆将要涌上来，她总觉得不会太好，又强压下去。让自己不去想。眼眶微微湿润，被风吹着，闭上了眼睛放空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已经忘掉了，她告诉自己。
江澈把她送到房间门口，柳昔年见他凑上来，微微一躲，江澈见她这样，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双手托住她的脸，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意有所指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柳昔年咬了咬唇。又听见他说：“我这样是不是不算越界？”说完又吻向她的唇，只觉得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不真实，他需要感受柳昔年的存在。
“你都……”柳昔年有些开不了口，侧过脸颊微微喘气，“你都这样过了还来问我干嘛……”
“我哪样了？”江澈装模作样，故意逗她。
“就……”柳昔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还是说不出。
江澈舍不得看她难为情的样子，刮了下她的鼻子，头埋在她的颈窝，“我很想你，想了很久，我需要感受你的存在，就是没想到一见到你就看到……”
“对不起啊……”柳昔年心绪缭乱，他的爱意直白又热烈，她从没感受过这样的炙热爱，只觉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让她感受到自己好像真的存在。
好像真的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为此蓬勃。那么现在她的幸福，对从前的她来说，究竟是背叛，还是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