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看着柳昔年红着眼趴在桌子上盯着酒瓶看，皱着眉问她：“很难受吗？”
柳昔年看了他一会儿，反应迟钝地点了点头。
“想吐吗？”江澈问。
柳昔年摇了摇头。
“头晕？”江澈手伸向她额头。
柳昔年先是点了点头，在江澈手贴上她时又摇头。
江澈搞不明白，收回手。
柳昔年皱了皱眉，看着他，眼泪从一个眼眶流到另一个眼眶，眨了下眼睛，又滴落在桌子上。
“怎么了？”江澈有些慌，低头看着她。
“江澈……”柳昔年泪流不断。
江澈微微倾身，想仔细听听她要说什么。
柳昔年闻到熟悉的味道，习惯性皱了皱眉，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皱眉，明明很香，摆了摆手说：“好烦……”
江澈有些疑惑，看着她，柳昔年看着他笑了一下，擦了擦眼泪，但抑制不住心中的酸楚，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完，眼睛还火辣辣的疼，索性不擦了，江澈伸手不厌其烦地抹掉她的泪，他们就这么看着，她说：“我好难受……”
“怎么了？”江澈手不停，问她。
“就是难过……”固执得像个小孩儿。
江澈轻笑，柳昔年伸手按了按江澈左眼旁边的泪痣，看到江澈疑惑的表情后笑了起来，江澈替她拂过最后一滴泪，随后捏了捏她的脸，拇指陷在酒窝里，问：“可不可以不要假笑？你什么表情都特别得好看。”
希望你永远能做自己想做的，不要思前想后顾虑那么多。
柳昔年皱着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柳昔年放下了手，江澈却没松开，问她：“你现在还喜欢林复吗？”
柳昔年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江澈有些固执：“你能不能不要喜欢林复，也不要喜欢林复那种类型的。”
柳昔年仍旧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江澈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又小心翼翼的问：“你能不能喜欢一下我？”
见柳昔年什么反应都没有，江澈放弃了，看了看沙发上安安静静地陈牧，认命般的走向他，问：“还能走吗？”
陈牧看看他，又看看电视，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