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就是在等牛敬民帮忙将话题拉到这上面来,给三人敬酒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这兄弟实在太难了。”
韩镇首已经知道林明是他南山镇的人,试探性问道:“这话怎么说?”
陆言对林明道:“明子,现在两位镇首大人都在,你还不抓紧把自己的冤屈说出来。”
林明会意,灌下满满一杯白酒,壮着胆将自己的遭遇都说了出来。
甚至都比告诉陆言的仔细。
韩镇首一听,怒道:“教唆别人使坏也就算了,还敢在家具厂里开赌坊,这石力好大的胆子。”
林父还在的时候,即便那些工人三番五次的上门讨债,也不会动手动脚。
可林父一死,那些工人就像是打了鸡血般,各种针对林明一家。
而这些,都是石力教唆的结果。
之前没有和陆言说,那是林明想着把钱还清,所有事情就都迎刃而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可现在不同了,陆言都给自己找来了撑腰的人,那不得趁此机会,要回公道。
“百里酒厂没落并不单是时代变迁的原因。”
知道福生是个什么人后,梁镇首沉吟道:
“去年三月份,我们镇上就给酒厂下达了改革通知。”
“要求是在五个月内彻底完成改革,却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窥一隅而见全,现在来看,它已经烂到骨子里去了。”
牛敬民赞同道:“这话说的没错,有什么员工,就有什么样的领导。”
说着,还不忘给陆言戴了顶高帽:“再看看小陆,要是企业的领导人都像他一样,哪里还需要我们每天像保姆一样盯着。”
韩镇首笑呵呵道:“那是,小陆,要不也到我南山去办个分厂,你放心我们那的惠民政策,可是全县最好的。”
“韩镇首不说,我差点忘了还有件事,得提前和您说一声。”
陆言笑道:“我这边打算将明子家原先租的地,当做苗圃基地,打算培育一些中草药苗,到时候还得您照顾照顾。”
韩镇首开心道:“好说好说。”
“我们百里靠近县城,耕地肥沃,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