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老爸这话,周自成忙回道:“苏县首,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强拆猪场和我无关,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陆言,他和王二麻之间到底有没有仇。”
说着,周自成快速补充道:“当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无论和我有没有关系,王二麻身为我下属是不可争辩的事实,我肯定愿意做出适当的赔偿。”
周自成敢这么说。
不仅是他没有告诉过二麻子,自己和陆言之间到底因为什么结下的梁子。
还在赌,赌陆言见好就收,拿了自己的赔偿,息事宁人。
秦曼的事已经够苏县首头大的了。
他也不愿在这事上过多纠缠,当即就问了陆言,和二麻子间到底有没有仇恨。
“陆言,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在这里给你认错了!”
二麻子见到情况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再也顾不上别的,哀求陆言道:“但你一定要信我,强拆猪场就是周自成指使我干的,他现在就是想把锅甩给我。”
陆言哪里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却没搭理二麻子的意思,看向周自成道:“周少,你说的适当赔偿,具体是多少?”
此话一出。
二麻子彻底慌了。
扑通跪在陆言面前,抱住他的腿道:“陆言,只要你信我,我愿意把我家的地都给你!”
面对二麻子的胡搅蛮缠,陆言终于回了他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二麻子瞬间瘫在地,他很清楚自己已经完了。
周自成扫视了一眼被推平的地方,干脆道:“那好,我就吃点亏,给你把猪场重新建好。”
都是些彩钢瓦建成的猪圈,也值不了几个钱。
更何况现在已经坐实了强拆这事,就是二麻子公报私仇。
自己能给到这样的补偿,已经是给足了陆言面子。
听闻只是重建猪场,陆言笑了笑,转而对苏县首道:“苏县首,我和王二麻之间虽然有点恩怨,可说到底都是一个村的,或许他……”
“猪场都被拆成这个样了,损失肯定不止这点,只是重建怎么说得过去呢。”
不等陆言说完,周父便插嘴道:“陆小友,要不你来说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