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似乎不太妥当,这是很不妥当!
自己手底下的人却心甘情愿地听从别人的命令,这让胡茂实脸上无光,传出去也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可胡茂实还有些犹豫,毕竟丁鹏也是蛮厉害,以前自己官大一级压死他,现在萧策来了,自己就有些指挥不动了。
和颂道长再添一把火:“大人,那萧公公是进程来的,咱们自当礼遇,可这巡防营是货真价实大人您的手下啊!”
对啊!巡防营是自己手下!丁鹏也是自己的下级!
自己怕萧策就算了,还怕他丁鹏?
胡茂实端了端肚子,顿时有了底气:“反了他丁鹏了,今天本官就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他的顶头上司!”
说完,胡茂实就迈步出去,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丁鹏。
别以为攀上了萧策就可以不把他这个冀州牧放在眼里。
等胡茂实走后,和颂道长眼底闪过计较的神色。
当胡茂实走出来的时候,迎面看见腰按长刀的丁鹏和其他一众听命于丁鹏的将领。
而那些自己事先收买的将领却是一个都没见着。
这让胡茂实不由得有些没底气,但旋即想到,自己才是冀州牧,怕他一个小小的巡防营将军?
想到此处,胡茂实的底气瞬间就上来了,对着丁鹏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
“丁鹏,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不领着你的巡防营四处巡逻,包围冀州城的安危,却带着人包围道观干什么?”
“还有你们,丁鹏胡闹你们也跟着胡闹是吗?”胡茂实又将怒火转向那些和丁鹏交好的将领头上:“本官才是你们的上级,没有本官的命令谁让你们私自动兵?现在都给本官回去!每人领军棍二十,以儆效尤!”
胡茂实一口气将这段时间从萧策身上受到的屈辱都发泄出来,心里面那叫一个爽。
可胡茂实等了半天也不见这些人有动静。
丁鹏更是神色冷峻,目光死死盯着他:“原来是胡大人,属下奉萧公公之名包围此处,有何不可?”
“倒是胡大人,你深夜不在州牧府带着,跑到这道观里来,意欲何为?”
自己的妹妹因为刺杀而受伤,现在丁鹏心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