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怒吼:“谁?谁敢打搅老夫的好事?外面伺候的人呢?将这群不长眼的家伙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言渊喊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
而萧策和一众锦衣卫此时只感觉一阵辣眼睛。
还以为是老当益壮呢,结果这还没有一根蚯蚓粗是怎么回事?
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啥也没有。
感受到锦衣卫的目光,言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穿衣服,慌忙扯过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好歹没有再遛蚯蚓玩。
萧策冷笑:“言老爷子兴致还真不错啊!要不是我锦衣卫来得及时,谁能想到言老爷子还有如此禽兽行为。”
“放肆!”
听到锦衣卫三个字言渊才终于反应过来眼前的都是些什么人。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虎狼之臣。
而这个年轻人想来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指挥使萧策。
但那又如何?
言渊摆出身份,对着萧策和锦衣卫颐指气使地骂道:“大胆锦衣卫!老夫乃是陛下的老师!你们竟然敢私自闯入老夫的府邸,等明天老夫一定要亲自上朝状告你锦衣卫的无法无天!还在,立刻给老夫滚出去!”
萧策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言老爷子,你怕不是老糊涂了,如果不无法无天,我们还叫锦衣卫吗?”
在锦衣卫面前,管你是公卿贵族还是达官显贵,亦或是陛下宠臣,你又算得了什么东西?
萧策解下自己身后的大衣盖在床角蜷缩的女孩身上,女孩受了点皮外伤和惊吓,但幸好事情还没发展到最好的情况。
不过也对,一根蚯蚓能做什么?
若非如此,萧策哪还有心情和言渊对骂,早就一刀将这个老不死的砍了。
萧策眼神愤怒,但语气却是极度的嘲讽:“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梨花压海棠!看样子明天京城内就要传起言老爷子你的‘美名’了。”
言渊哪里听不出来这诗里面的嘲讽之意。
读书人最注重的就是名。
若是萧策真的将这首诗传出去,他苦心经营一辈子的名声毁于一旦。
而且和李玄宗的那一丝师生情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