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古架上。
同样的把戏,她在他面前,用过一次就不可能再生效第二次!
苏浓再次撞进他怀里,又抬头,撞进他眼里,就忍不住后退。
等她退无可退,整个身体都贴在博古架上,被逼到绝境,沈玄这才低头去。
“偏院向来是管家负责,苏编修不必忧心,”不疾不徐的说着,向来清冷的沈首辅,此刻却抵在苏浓脸旁,他修长手指抚过她颈部,清冷的缓慢的,好似在检查。
那手指带着薄茧,微凉的,一遍一遍的在苏浓脖颈上摩挲,没几下,就带起一片泛红。
“首辅大人,你这是何意?”苏浓避开脸,呼吸也急促了,“你我,不该如此!”
她皮肤向来娇嫩,而沈玄,他好像和也上个世界陆持一样,格外喜欢她脖颈……
攥着她的手腕,沈玄低头,他温热唇瓣忽然抵在她颈上,钻进她官袍衣领。
“那该怎样?”挺拔鼻梁好像在苏浓颈上又蹭了蹭,又向下,那吻好似落在她锁骨上,又好似无,他嗓音轻淡,“我以为,苏编修喜欢这样?”
“记得吗?上个月旬,我问过的,苏编修,前日秋日宴还去了何处?”
“编修说,只去了净房。”咬了苏浓耳尖,只一下,她那透白到纤巧的耳廓,一下染得绯红,就像那上好的胭脂。
“首辅大人……我……”苏浓说不出话,只觉得耳边酥麻,让她话不成句,就忍不住轻轻吸气,“痒……轻……别咬”
呼吸全是松柏冷香和墨香,肆无忌惮侵略着苏浓身周感官,她抵了内室的博古架,被迫揪着沈玄衣袖,才能站稳,可身上忽然一凉,是乌纱帽和大氅一起被沈玄解落。
失了霓裳羽衣发冠,那扑面的冷,不等感受,已经被沈玄大手插入她发间,托着她纤细的后脑,他低头压下就是狠狠的吻了。
苏浓身上大氅落地,声音被沈玄吞没,而她被攥着腰身,一下贴在沈玄身上,又被紧紧裹进大氅里。
“首辅大人……”破碎的声音,苏浓好像除了被动的承接,做不了任何抵抗。
沈玄那黑色大氅是御赐的,威武庄严,平素也是被人仰望的。如今压着当朝状元郎在博古架上,把她笼罩其中,低头吻得她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