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格外显眼，他那冷凝的神色，也格外阴沉。
而原本在文渊阁里批着奏折的阁老们，好像也察觉什么，他们纷纷跟出去。
最后出去的是苏浓和林修远。
天又白又黄，晶莹的雪花不过是小颗粒，落在脸上冰冰凉凉。
一众身穿绯袍的阁老们，站在一起。
沈玄，“今年雪早，草原游牧必犯燕关，黄河结冰，也需提防。”
王阁老，“燕关戍守是秦将军，对游牧早有经验。北辽中秋之前，派使者来求娶长公主，被圣上一口拒了，伤了颜面。若反，大鸣一定得早有部署。”
李阁老捋了捋胡须，“呵呵，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沈首辅年少得志，若与长公主成就好事，倒也佳话~”
……
几个阁老话里各有玄机。
林修远努力去听，听不懂意思。
只是，去看身旁的苏浓，发现苏浓根本没听。
她悄悄伸手，用手掌接了雪粒，再看雪粒在白皙掌心融化成冰水。
“苏兄，这天寒地冻，你这官袍，比我还削薄……等明日，我为苏兄带个手炉，下雪了，硬扛着可不行，小心发寒伤了身子。”
林修远低声对苏浓说着，他看着苏浓泛红的指尖，比那姑娘家还好看，只是虎口和指间执笔的薄茧让人不至于错认。
“啊，不用了。林兄，我不冷。”苏浓回神，偏脸看林修远，觉得他离她太近，就移开一步。
再悄悄弹了弹指上的水，抬头，却对上沈玄盯着她的幽沉眼神。
屋檐下，年轻的两个文官，低头凑在一起说话，同样青色的袍服、补子，看上去很是亲密。
【好感度-1】
苏浓不解。
沈玄已经淡淡收回目光，冷漠回了文渊阁。
下午，苏浓撰写的票拟，就莫名被打回来重写好几次，苏浓写到头秃，干脆开始磨工……
三生书，“小莲花！你这行不行啊，来沈玄身边这么久了，好感度不升反降！原本28好感度，现在只剩下23了……”
苏浓烦透了，“你行你上？”
就没见过沈玄这么变幻莫测的，之前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