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看卫诀的衣着打扮,觉得是自己惹不起的人,所以屁都没敢放一个。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给的钱足够多。
卫诀紧张地等着东方瑾宁的反应。
“本宫今后吃饭喝水只用这些。”
东方瑾宁故意这样开了个玩笑。
她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别人讲究居中对称,讲究意境气韵,讲究层次寓意,她偏生喜欢稀奇古怪闻所未闻的东西。
“什么时候偷偷去做了这些?”
“主子先前与摘月去挽月阁不让属下跟着的那几日。”
“所以就说嘛,人和人之间还是要有点距离,否则你如何给本宫准备惊喜?”
她意有所指,小暗卫却低下了头避而不答。
好在这个时候,稚初回来了,找东方瑾宁有事禀告。
东方瑾宁还在北阜城没回来的时候就让卫诀传信给了稚初,要她返京,并且清扫所有可疑的人。
东方瑾宁表面波澜不惊,甚至答应了三年之后到西夏去,实际上她却不可能放任别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布下盘根错节的势力。
她一向都不喜欢被动。
稚初看着温温柔柔的,但她办起事情来的手段一向狠厉果决。
这一次她对底下的人放话,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若是出了事,今后和细作同罪。
于是所有管事们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殿下,西夏的人已经全部清扫过一遍了,但我这次发现了几个羌国的人,他们绝不无辜,或多或少都与先前的刺杀事件有关。”
“哦?在哪里发现的?”
“我们根本连想都不会想到的地方。城西的绸缎庄,芸娘的首饰铺子还有之前陈掌柜手下的酒楼。全是那种不会引起我们注意,但都有可能和殿下扯上关系的地方。”
“是谁都确认清楚了吗?”
“是,证据确凿,尤其是酒楼的那个伙计,多样证据证明了是他掩护羌国使臣逃走的。”稚初呈上了手里的东西。
东方瑾宁懒得打开了。
一是对稚初办事的能力放心,二是并不在意这些小喽啰,不过几个碍眼的脏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