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诀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痛苦地摇头:“属下哪也不去,主子别跟属下开这样的玩笑。”
他说着,朝着东方瑾宁走去,讨好地想像平常那样抱住她,顾不上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场。
可东方瑾宁却伸出食指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
“哦?”东方瑾宁嘴角弯起的弧度更深了一些,带着几分邪气,“原来你更想待在本宫身边,当个随本宫亵玩的玩意儿?”
分明这些话都是对着卫诀说的,一旁的胡莺莺听着却更加害怕。
有传闻说镇国长公主是个凶残暴戾、嗜血无情的疯子,她看着宴会上端庄大方、长相明艳的人,丝毫不以为意,如今见了她这一面才觉得害怕。
对着卫诀尚且如此,那对她恐怕是不能轻饶了。
她颤抖着声音说:“长公主殿下饶命,臣女一时冲动,臣女……臣女不敢再有任何非份之想。”
东方瑾宁淡漠的目光从胡莺莺身上挪到面前的卫诀身上。
“怎么样?本宫该饶了她吗?”
卫诀摇摇头,根本没有心思管别人死活。
“主子生气就罚属下,别随意说不要属下的话。”
就算知道她是因为生气了才这样说,他也同样感到心慌,嗓音暗哑。
他对东方瑾宁最是了解,也正因为了解,见她脸上是这样的表情,他的心像被揪着似的疼。
“主子……属下是主子的,永远都是。”
他迫切地想哄好她,于是在她面前蹲跪下来,牵着她的手要她摸摸自己的头。
东方瑾宁倒真的顺着他的动作,从他的头顶轻抚到他的后脖颈,一下又一下,一如往常那样,驯服属于她的狼犬。
“清明。”
被叫到名字的清明就在这种情况下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殿下。”他跪下等着听令,视线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地面,生怕会看到不该看的。
“替本宫给胡将军带句话……就说……本宫从今往后都不想在京城看见胡小姐。”
“是。”
胡莺莺脸色惨白,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东方瑾宁语气淡漠地审判了她以后一辈子的人生。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