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一声,走上前:
“先生,您让一让,我给江小姐调一下床。”
程景洲的脸此时也沉了下去,他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麻烦您先出去一下,我和江小姐有事要单独说。”
程景洲给看护阿姨下了逐客令。
江星晚不乐意了。
这是我请的看护阿姨,你凭啥命令人?真当这还是你程家吗?狗男人!
“阿姨,别理他,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阿姨本来想听江星晚的,但是程景洲就突然跟个地痞无赖似的,杵在原地不动了。
阿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为难极了。
“别让阿姨为难,我们俩谈一谈。”
“一对离了婚的夫妻,又没有孩子,不是应该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有什么好谈的?你赶紧走吧!”
江星晚再次对他下了逐客令,她只觉得他在这里待了太久,连空气都被他污染了。
原本病房里浓厚的消毒水味儿全变成了程景洲专属气味。
她现在鼻腔里充斥着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气,就连态度都差点要不争气地软化下来了。
走是不可能走的,他从陆思姚家里拿回了她的东西,一点也不敢耽搁,搭了最近的班机飞到她身边,只是希望能看到她开心。现在东西还没亲手交给她呢!走什么走?
最终,江星晚还是不舍得看到看护阿姨为难,勉强答应和程景洲单独聊一聊。
看护阿姨如蒙大赦,赶紧转身,麻溜地走出了病房还顺便带上了门。
“解释一下。”
“解释一下。”
两人一起开口,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同样的话。
“解释什么?”
“解释什么?”
再次异口同声。
“你先说吧!”
“你先说吧!”
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嘁,江星晚在心底唾弃了一声:要是离婚前能有这默契,他们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先说吧,为什么突然生气?”程景洲抢先开口。
这回江星晚没再跟他争。
她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