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吴月娥尖叫着立刻拿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江星晚却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早有准备一把拦下了她的手。
这下再无遮挡,吴月娥光洁的额头裸露在众人眼前,除了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淤青以外,看不到任何见血的伤口。
“程景洲,你给我看好了,这就是所谓的失血过多的伤口!”
程景洲大步上前,看着自己母亲那没有丝毫伤口的额头,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他最厌恶欺骗,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也一样。
吴月娥面上闪过一丝慌张。
虽然程景洲是她一手养大的儿子,但她实际上却对他怵得慌。
再加上那个秘密……
她一直都有些害怕这个儿子。
“景洲啊,你听妈说,妈就是想给这个小贱……给她一个教训。”
在程景洲冰冷的眼神下,吴月娥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小贱人吞了回去,程景洲心里却泛起了阵阵不适。
当着他的面,他的母亲尚且能这么叫她,那背地里恐怕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想到自己刚才逼迫她去给自己母亲献血,虽然他也等价回报了她,但他却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浅水湾的那套别墅给你,算是对你的补偿。”
程景洲给了林飞一个眼神,后者立即会意,拿出手机联系房管局去了。
“不行!”吴月娥一听立刻炸了,“凭什么给她?不就抽了她几管血吗!”
陆思姚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也跟着开口,“景洲哥,你这样会伤星晚姐的心的,献血是她对伯母的一片孝心……你这样把这些都当成交易了。”
好一个杀人诛心。江星晚都差点想给陆思姚鼓掌了,这一番话把吴月娥对她毫无节制的索取说成了是她该尽的孝心,如果她收下这套房就好像承认了她与程景洲的婚姻不过是场交易。
如果是以前,江星晚一定听不得有人污蔑她对程景洲的感情。
但是现在她想通了,程景洲这个狗男人,他不配。
“我对别人的妈妈可没什么孝心。”
说罢,江星晚抬手将一直攥在手上的献血记录本丢进了程景洲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