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虫了?
“啪——”
只见陆思姚刚才还握在江星晚伤口上的右手手背瞬间多出了一个通红的掌印。
“陆小姐,手痒的话我不介意再帮你挠挠。”
江星晚甩了甩刚刚用力过猛有些发麻的右手,冷冷地瞥了陆思姚一眼。
陆思姚瞪圆了双眼,眼里满是错愕
这女人疯了吧!她还是那个任人拿捏的江星晚吗?她不是最在乎景洲哥对她的看法吗?她竟然敢当着景洲哥的面对她动手?
“星晚姐,对不起,是我太着急想知道伯母的情况了,我不是故意的……”
陆思姚捂着被拍红的手背,眼眶微微泛红,配着她那身洁白的连衣裙,倒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是个男人可能都会想要怜惜。
“江星晚!”
果然,程景洲一如往常动怒时一样,连名带姓的叫她。
江星晚煞气未收,看向程景洲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硬。
程景洲怔忪间看到了她手臂上的纱布渗出了鲜红的血色,到嘴边的责备顿时卡壳了。
他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放缓了语气问道:
“我妈怎么样了?”
江星晚双眉微蹙,“妈也来医院了?”
陆思姚揉着发红的手背,背对着程景洲的面上却露着幸灾乐祸的讥笑。
“伯母不是被你推倒磕到脑袋昏过去了吗?星晚姐……你不知道吗?”
“我推她?”
即便是婚后的这两年里,她总会莫名其妙被婆婆安上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江星晚还是觉得有些可笑。
明明被推倒的人是她,被扎进玻璃碎片的人是她,她走的时候婆婆还中气十足的对着她背影大吼“有本事就别回这个家”,怎么转头就进医院了呢?
江星晚正要解释,却看到程景洲看向她的那冰冷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被她生生的吞了回去。
她知道,她又输了,不管她说什么,程景洲都不会信她。
认知到这一点,江星晚竟不再像从前一样感到悲伤,原本还有些酸胀的心口已经麻木得没有了反应。
程景洲把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心里竟产生了细微的波动,有一瞬间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