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似笑非笑看着她，厚颜无耻地淡定解释，“上面沾染了你的气息，可以作为我的收藏品。”
“？？？”
他就这么迷恋她吗？
连沾染了她气息的东西都要收集？
照他这么病态的行为来看，要不是她前世战力强大，早就被这魔头掳走囚禁、日夜欺负了。
洛仙月好一阵无语——这男人没救了，病入膏肓了他！
……
因为北宫家族的关系，除了寻常游客能参观的场馆，两人还进入到一般不对外开放的后台。
这里有一名扮演美人鱼的女子。
工作台上悬挂着几条鱼尾和比基尼，女子已经穿上一套红色鱼尾，正在一个大水池里热身。
池水连通着海洋馆，水温很冷，大约只有十几度。
作为扮演美人鱼的演员，必须多游几圈适应水温，以免表演到一半时腿脚抽筋、发生事故。
“是鲛人啊！”
明知道只是演员，洛仙月还是眼睛微微一亮，晃了晃祁夜的手臂，“我想过去跟她说几句话……”
“好好好，我给你当翻译。”
祁夜最受不了她对自己撒娇，每次洛仙月晃他手臂都会觉得心要化了，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从冷酷高傲的魔尊，一秒变成百依百顺忠犬。
“这位小姐，我女朋友想和你聊几句。”
“当然没问题。”
海洋馆的高层早就被北宫财团打过招呼，美人鱼演员只是一个小员工，自然对贵客很是恭敬。
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瘦削，头发略显枯黄，可以看出生活条件并不好。看着眼前贵气逼人的年轻男女，眼神有一点忐忑不安。
“我……能摸摸你的尾巴吗？”
“她说想摸一下你的尾巴。”
“好的，好的。”
美人鱼演员忙不迭答应，心中则是想着，这位据说身份很尊贵的客人，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而且她的眼神，也是自己见过最清澈纯净的。
就像还没有被世俗沾染的小孩子，又像童话里的美人鱼公主。
轻轻摸了摸仿真鱼尾，洛仙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