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铂的文官阴阳怪气地说到。
“字体可以随心而变,但书写习惯却难以改变,大理寺有会验字的验官,若是需要陛下召来即可。”大理寺卿开口帮忙道,他也看到了这些证据,也有自己的想法。
“司徒钰,需要验官验字么?”皇帝问道。
“回陛下,既然这位大人说了验字不可信,就不必验了,信的人会信,不信的验不出他们想要的结果还是不信的。
末将有另一种方法!”
“说来听听!”皇帝也对司徒钰的另一种方法感兴趣。
“末将 参与大小战役成百上千场,写下战报,求援信,捷报很多,还请陛下命人取来,一对便知真假。”
德公公前去取来几张司徒钰从战场上传回的战报。
战报与书信一对比,真是天差地别,不愧是练过书法的,战报上的字迹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苍遒有力,几位皇子都逊色几分。
这样一比,几乎就没有再传出质疑的声音了。
再大家都认为已经证明清白的时候,司徒钰的声音又想起了,这应该是他这辈子说过最多话的一天了,怎么说呢?命要紧。
“此乃其一,其二是信上的盖章,此章是陛下亲赐无疑,但是,末将在志愿北境之时,章印不慎丢失,当时忙于战事,无暇寻找,匈奴退回后末将这才找到,丢失了近半月。”
司徒钰话音刚落,婧儿就接上了“虽然这信上还有战报上都印着一样的章,但是战报印章是要求,写叛国信还印章署名,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叛国投敌吗?”
经过婧儿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很有道理,纷纷点头。
“还有,这信写得也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呢?”昊王这时也来了兴趣。
“据史书记载,历史上的密信内容简单直接,没有称呼,没有署名,更不会有印章。这些信,写得很刻意,就好像是要陷害一般。依司徒将军的能力,若是像匈奴投诚,完全不需要巴结,而信件中却处处能看出阿谀奉承!”婧儿指出了几处不对劲的地方。
皇帝听觉,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但是他是皇帝,面子不能丢,错误可以承认,道歉觉得不可能。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