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禾放下背包,把包里的课本拿出来,丢在电脑桌上,余光瞟到了门口的白晚清跟云彩儿,却假装没看到,光明正大嘲讽道:“我是一朝被蛇咬,终生怕井绳。”
“什么意思?”何兰豆听不懂。
“呵,我这不是怕江学长约的是我,到时候白晚清又借着我的名字跟江学长认识搞暧昧。”顾若禾直言不讳。
何兰豆恍然大悟,“确实。”顿了顿,她说:“不过我觉得江校草应该不是陆景寒那种人。”
“谁知道呢,”顾若禾说:“再说了,就算江学长不是陆景寒那种人,就怕白晚清手段比我们想的更厉害。”
云彩儿听不下去了,“顾若禾!你什么意思呢!”
顾若禾转头,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字面意思,这你都不懂,真不知道你这智商是怎么考上江城大学的?”
“你……”云彩儿快被她气死了。
白晚清伸手拦住云彩儿,看向性情大变的顾若禾,目光平静而温柔,“若禾,你果真还是不愿意相信我从没有想过要插足你跟陆景寒的感情吗?”
啧啧。
听她温柔的口吻加上我见犹怜的模样,要不是顾若禾看过书,还真会跟原主一样被她迷惑了。
她拉好背包拉链后,抬眸迎上白晚清的视线,“没错,白晚清,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顾若禾,在我面前耍心机后果自负。”
白晚清对上顾若禾清澈坚毅的眸子,神色波澜不惊,脸上笑容依旧柔弱,“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以后就让我们各自安好吧。”
当然,各自安好的前提是顾若禾足够老实本分,如果顾若禾真敢跟她抢江今契,那就不要怪她以后不再客气了。
顾若禾捕捉到了白晚清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心中暗笑,呵,她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
“呵,各自安好?还是等你跟陆景寒给我道歉再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吧。”
说完,顾若禾只揣了一部手机和一包纸巾进衣兜里,说:“豆豆,去吃饭了。”
何兰豆点头,“好!”
等顾若禾跟何兰豆离开宿舍后,云彩儿冷哼,“晚清,你就是太心软了,要是我早就该跟顾若禾绝交了?她三番两次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