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才再好,也没法替你遮这个羞。
心思这么转着,曹冕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眼观鼻,鼻观心。
这会儿说话不合适,等她这波过去。
等了有一分钟,只听狄兰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叹了一句:“好快的枪。”
曹冕再看了看她,好了,全身肤色恢复正常了,只有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
曹冕说道:“姐,您这有点过了啊。”
“你懂什么。”狄兰白了曹冕一眼,然后问道,“你开过超跑吗?”
“姐,我们家虽然没你们家阔,但车库里好歹也有三十多辆这种玩意儿。我十二岁脚刚刚能勾到油门刹车就敢上路了。别说开了,撞我都撞烂了三辆。”曹冕说道。
“你可真有本事。”狄兰不咸不淡地损了一句,随后问道,“开超跑,什么时候最爽?”
“炸隧道啊。”曹冕说道,“在长长的隧道里面,把发动机的转速踩到极限,轰鸣声在整个隧道里回荡,那种速度感和音噪,爽。”
“那你开过男人吗?”狄兰话锋一转。
曹冕愣了一下,无奈道:“姐,我虽然在英国留学了几年,但我的取向还是正常的。”
狄兰有白了曹冕一眼,随后看向北方,喃喃说道,“那个男人在平时,全身的肌肉就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但就像停下来的超跑一样,还不是最美的状态。
一定要动起来。
最好是在绝境之下,潜力和战斗欲望被激发了极致,全身每一条肌纤维都被调动起来。
他全身肌纤维这种联动,时间很短,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整合起来,却能发挥出无与伦比的爆发力和速度。
那一瞬间的动感,才是那个男人最美的瞬间。
那一记扎枪,没人能避得过,哪怕是以速度见长的白首飞尸之王,也不过一个靶子。
真是太美了。”
一边感慨着说完这些,狄兰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微微有些尴尬,问道:“曹冕,我刚才是不是……”
“是的。”曹冕翻了翻白眼,然后点点头,“林朔在喜马拉雅山也不知道是扎了一枪还是干了什么,您站在南印度洋游轮的甲板上,隔着十万八千里,您硬生生地就那啥了。
姐,我就在旁边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