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出现在早已共经历生死的挚友之间。
所以，她们一早便相识。
“你们二位早已相识，可为什么要又要带着我呢？”冯楠楠笃定地说道，忽而又低头轻轻一笑，“别误会，只是因为接下来所做的一切十分危险，我从来不强迫别人听从我的意志，我尊重每一个独立生命体的自由。”
冯楠楠说着这话的时候，背在身后的手无意识地捏着自己过长校服的衣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些话挑明。挑明的结果也许是她回归一人，就像是在现实世界一样，身边都是人，可却都不是她生命中可以停留的人。
其实她也想这样浑浑噩噩地跟着秦大力和王璐璐两人一起，从噩梦世界里面活着出去，然后就是浮生三千，南柯一梦，自己再在现实世界的漩涡里面浮沉，直至走向此生的终点。她们接近自己的目的其实并不重要。在这样的一个恐怖世界里面，能找到靠谱不嫌弃自己的队友就已经不错了，更别提像秦王两人这样全身心信赖自己的姐妹。
我是贪心的，冯楠楠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稀里糊涂当个傻子也没什么不好，可我为什么要挑明？大概是因为真的在意吧……也许是因为自己真的想交到两个挚友吧……
秦大力和王璐璐听完冯楠楠的话后，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那一眼里面，包含着太多的情绪，暗流涌动，似是幽深的漩潭中即将迎来一场足以搅得现状发生天翻地覆改变的飓风。两人对视三秒后，在冯楠楠没看见的地方，秦大力和王璐璐两人同时对着对方轻轻摇了摇头。
半晌，就在冯楠楠以为她们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秦大力却突然嬉笑道：“嘿嘿，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真理社的人要给宝贝儿总结成‘疯批’了，真是太贴切了。有些事情本来你知道可以不说不挑明，但却依旧要来个破罐子破摔。”
王璐璐也笑着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利索地打开了又一扇资料柜的柜门。
“楠儿，你就是喜欢想太多，要不然也不会睡不着。你看大力，人傻心宽，倒头就睡的。好了，不给你看玩笑了。”王璐璐翘着兰花指走到冯楠楠面前，傲娇地扬扬下巴，“我们当然知道你肯定是会困惑我们两个为什么看见你就直接拉你入伙，传销都没那么快。嗯，对此我只能透露一点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