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艺，真的有吗？
但想到他自己从昨天就魔怔的觉得林夏清就是夏清，觉得小清借尸还魂，岂不是如她所说更荒谬？
如今被否认，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荒唐无比。
林夏清怎么可能是夏清！
他们认识那么多年，夏清是什么性格，这女人是什么性格？
何况她最大的Bug应该就是他自己吧，如果是小清，她怎么会这么平静疏离的望着自己？
想到他输入自己的密码打开小清房间那一刻的绝望，再看看眼前人的冷淡，贾俊恺觉得自己呼吸都在疼，好一会挣扎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初次在医院见到我的时候是那种神情？”
“哦，是替夏医生惋惜，您这么优秀，她却没来得及拥有。”夏清顿了顿，“夏医生很喜欢您，您知道吗？”
曾经爱在心口难开，可这一刻换了一个身份，夏清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出了口，大概心底深处也渴望对那一段长达十年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
贾俊恺没想到林夏清会突然向自己发问，还是问的如此敏锐的问题，整个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脸上的神情也有片刻的崩裂。
他没想到会从林夏清的口中如此明确的听到小清喜欢他的事实。
好一会那张永远儒雅温和的脸上出现了浓浓的嘲讽，然后对夏清点头。
他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