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阳台上的花,也干净得叶片不着一尘,更加生机勃勃。
这晚毋兰讲完课,何会计的女儿兴冲冲告辞后,范科长叫毋兰:“来来来,喝水,我给你说件事。”毋兰双手接过范科长端的水杯,在茶几对面坐下。
“小毋,”他郑重的说,“你明天把你们公司的□□都开了送过来吧。”
毋兰吃惊的瞪大眼:“范科长,您是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开过来,我尽量把欠款给清了。”
“真的?不是说医院要买大型设备,没钱付款吗?”她的心狂跳不已。
“医院原计划是要买设备。现在不需要买了,日本一家公司无偿把机器捐给咱们,但以后的试剂、消耗品必须从他们那里进货,他们还要百分之三十的利润。”范科长笑,“合作协议都签了,下个月操作人员去韩国培训八个月。”
“那是好事呀,医院就没有那么大的财务压力了!”毋兰压不住的高兴。
范科长点点头:“领导班子都定过了,尽快结清积压欠款,以后正常回款。不然医院拖欠药款的臭名声传开来,没人愿意和我们打交道了。我看你公司的情况尽量结清,也得照顾一下省医药公司,他们的款欠的时间更久。”
毋兰对着范科长鞠躬:“范科长,太感谢您了!这年底回了款,我们也能过个好年了!”
范科长摆手:“我还得谢谢你呢!珊珊期末考试成绩进了班级前十,这是我和她妈妈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啊!”
谦逊一笑,毋兰说:“珊珊的底子好悟性好,我就是帮她把自己的珍珠用线穿起来。您是会计师,她有您的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