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想来想杀他的人也有许多。在事实尚未明确之前,你这么做,有失偏颇。”
左相一听这话,简直是暴跳如雷:“什么偏颇不偏颇,本相管不了这么多!慕容澜兮杀了我儿子,我要他偿命!”
柳长亭握剑在手,挺身道:“相爷,若是你再如此无理取闹,休怪在下得罪了。”
“就凭你?”左相似是相当轻蔑,后退几步,转而挥手向身后的众多侍卫道:“今日他若不出来,我就进去!不为我儿子报仇誓不罢休!”
那一干侍卫个个拔剑出鞘,要冲进统领府里。
柳长亭的剑也瞬时出鞘,另一只手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
一切都在千钧一发之间。
“左相今日前来,有何贵干?”一个朗朗而淡淡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场面。
待我们回头看时,慕容澜兮已经从长廊迈了出来。
左相一见他,眼都红了:“你来得正好,今日我便为我孩儿讨回公道!”
慕容澜兮嘴角一勾,只淡笑一声道:“左相认为这些人能奈何得了我?”
侍卫们都互相瞪了瞪眼,脚步悄悄向后挪了挪。
想是他们也明白,实力的悬殊。
“左相,”慕容澜兮缓缓道:“此案尚未查明,你便来统领府捣乱,无凭无据,带兵围攻朝廷大员府邸,于国法不容,将皇上的威严置于何处?”
左相怒气爆棚,嘶吼的道:“本相难道能放过杀子仇人?即便拼这一把,也要取你的命,为我儿报仇!”
慕容澜兮丝毫未在意他激动的情绪,漫声道:“此事已禀报皇上知晓,皇上已遣人侦破此案,若是查明是在下所为,你再来问罪不迟,否则,你当下这罪名,可不是你一人能承担的,祸及九族,相爷难道不知?”
“何况……”慕容澜兮有些轻轻地傲然道:“你的这些手下,要伤我,基本是无可能的事。”
“你!”左相气急,却又无计可施,怒极无语,原地一跺脚,把手中长剑狠狠摔在地上:“好!今日且放你一马,一旦查明,我必要你血债血偿!”
说罢,左相拂袖而去,一众侍卫紧跟着唰啦啦退出了统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