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去了吧?”
纪嬷嬷胖胖的身子骤然软了下来,不敢不拦也不敢再拦了。
先前吃虾的胖公子见状将纪嬷嬷往边上一拽:“瞧见没有,长公主的令牌!让开吧你!”
赵可卿和吕知秋连忙上前打开房门,公子哥们出了一口恶气,心中大快地将木床搬了进去。
司徒淇与一众公子离开了女院,毕竟是女学子居住之地,他们不敢多待。
房间内只有三姐妹,赵可卿才敢开口问道:“渝儿,今日阵仗闹得如此大,被你大哥知道如何是好?”
“而且渝儿握着长公主的令牌,指不定这件事会被捅到长公主殿下那里去,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吕知秋有些愧疚。
司徒渝赶紧将她打断:“若说连累,也是我连累你,方漪彤动不了我就拿你出气,你是替我受的罪!至于长公主那边,她应该不会为难我,今日之事是我不对,我会去同长公主解释的。”
见她这么说,二人也逐渐放下心来。
今日阵仗闹得这么大,直到下午下学时都没有一个夫子管事来找司徒渝麻烦,连她自己都不可思议,有了长公主的令牌真犹如丹书铁券。
姐妹三人回房间收了残局,正要前往食尚阁用饭时,房门被敲响了。
“笃笃笃。”
这敲门声不紧不慢,显得从容,不像是方漪彤来闹事,倒像是
司徒渝像触电了一般前去打开门,可外面是空荡荡的走廊,地上的竹篮里是一个大油纸包,隐约传来烤鸡的酥香气味。
是他。
房内的赵可卿随口问了一声:“渝儿,是何人?”
“呃我二哥来给我们送吃的!”
司徒渝拎起竹篮往房里走,心底里暖暖的出现的全是百里昭的身影,烤鸡似乎给她带来了幸福的错觉。
第二日的学堂内毫无波澜,似乎没有昨日的插曲,无人谈论司徒渝等人的行径。
倒是杜月衡满脸幽怨看着二人,悄悄说道:“昨日那么出风头的事儿,居然也不带上我!”
“又不是什么好事,否则我就不叫我二哥,叫我大哥来了。”司徒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笔墨。
赵可卿疑惑了:“昨日的动静也不知方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