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纪嬷嬷说过衣裳上的血迹不能让人看见,那么就不能送去浣衣堂。
百里昭换好衣裳后干脆就来到到男院的杂房边上,直接将沾了血的衣裳烧了。
他处理好灰烬,一转眼就到了中午下堂的时辰,女学子们受了一上午体训课的磋磨,纷纷走回女院准备沐浴。
赵可卿走得很慢,上完体训课后,她两条腿都在微微颤抖,正要踏进女院时却被人叫住。
“赵小姐,我有一事相问。”百里昭躲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做贼似的招了招手:“你过来一下。”
赵可卿狐疑地绕到树后,问道:“百里公子,你有何事?渝儿呢,你送去医堂了么?她可是病了?”
“我要说的正是司徒小姐的事。”百里昭淡淡说道:
“她不去医堂,执意要回女院。这本是司徒小姐的隐私,我不应透露,可你是她的闺中密友,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我应当与你商议此事。”
赵可卿听着,只觉事情特别严重,紧张地问:
“百里公子直说,是何事威胁到了渝儿的安危?”
百里昭这才回答:“我送司徒小姐回来时她说腹痛,还流了很多血,可纪嬷嬷却说无妨,这是女子的私事?我想问问你可真有这回事?”
听到这里,赵可卿不免尴尬地咳了咳。
“咳咳这个嘛,嬷嬷说的没错,多谢百里公子送渝儿回来,只是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旁人。这的确是女子的私事,我也有,每个女子都有,我不便与你谈,只能告诉你这不是病症。”赵可卿一脸为难。
“那男子有么?”百里昭问道。
赵可卿连忙摆手:“肯定没有!”
你若是有那还得了,渝儿嫁给谁去啊?
百里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女子有,男子却没有?还得流血?会是何事?
杜月衡晃悠悠地走到女院,想等赵可卿和司徒渝一同去用饭,远远地便看见百里昭和赵可卿在树下说话。
可卿还一脸羞怯?!
这百里昭,明明是司徒渝喜欢他,他却视若不见,反而来招惹可卿?!
杜月衡立即瞪大了眼睛,迈着两条颤抖的腿就冲了过去,口中喊道:
“百里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