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有加,不可嬉笑玩乐!”
司徒渝乖巧地应下,在侍女的带领下进了长公主府。
经过一座流水石山,又穿过百花齐开的园子,才来到长公主的宫殿。
只见宫殿外也是高山流水,花卉绽放,亭台楼阁之中垂下一道道轻纱,如仙宫之境。
长公主懒洋洋地卧在贵妃榻上,一旁的侍女从玛瑙盒中挖了一坨白腻的香膏,抹在她的手背上。
她已四十的年纪,看上去却只有二十五六。
“臣女司徒渝见过长公主。”司徒渝低眉顺眼地站在珠帘之外。
长公主慵懒地挥了挥染着红色蔻丹的玉手,侍女立刻退出了殿外。
“起来吧。”
司徒渝才一站起身,珠帘后头的长公主又问道:“昨日你唱的那首曲子,是在何处所学,是你所作么?”
这声音温柔又妩媚,带着岁月沉淀过后的成熟韵味。
“是臣女病重之时,梦中遇一高人大师,昨日的曲子便是大师所授。”司徒渝答道。
“呵呵,荒唐。”长公主并不相信,可语气平淡,不像要治她罪的意思。
司徒渝俯下身:“臣女所言属实,不敢撒谎。”
长公主没有说话,轻轻撩开珠帘走出来,她秀发披散,气质雍容,目光中是获得一切满足后流露出的,对世间淡淡的厌倦。
长公主启了启双唇,对司徒渝对目而望,说道:“那位大师,可是姓周?”
她不紧不慢地走过司徒渝身边,去欣赏一旁挂着的古画,口中问道:“或是姓方?”
司徒渝转身,看着长公主婀娜的背影,心中震撼。
她怎么会莫非?!
“长公主,难道您也是”难道您也是穿越而来?!
长公主这才慢慢地回过身子,眉梢一勾,说道:“正是如你所想,我也是穿越过来的。”
难怪!难怪!
司徒渝兴奋又激动,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长公主面前,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难怪!难怪!我就说为什么云裳阁有试衣间!为什么天德院像个寄宿学校!原来您也是穿也是跟我一个老家!这就不奇怪了!不奇怪了!”
看她激动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