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要是我独自面对他,还被他骂,估计我会崩溃。”
桑樱落安慰她们:“你们别担心,他说他只教我们这一学期。”
大家齐声:“啊?!”
桑樱落疑惑:“怎么了,你们那表情好像很惋惜的样子。”
这一晚他睡得不好,不知怎么梦见了女主,女主那张腐烂的脸让她不寒而栗。
而且她像木偶一样扭头看她的画面在梦中上演了好几次,让她像是刻进骨子里一样印象深刻,那种恐惧感也像是跗骨一般。
第二天她就感觉有些乏力,身体发寒,走到哪都冷得打颤,她以为只是没睡好,就没多想。
奇怪的是,星期五那天金尚宇上课时她就感觉好些。
下午上完课,她先吃了饭才去金尚宇办公室。
她过来的时候下班时间已经快到了,金尚宇似乎在等她,不太高兴地问:“怎么这么晚?”
“我吃了饭才来的,您也去吃饭吧。”
她想着这会儿天还早,他去吃了饭,一会儿天晚了就不用出去,她也不用自己一个人呆着。
金尚宇坐了片刻,果然去吃饭了,这一晚他一直没出去,过得还算顺利。
就这样一周恶补两次,桑樱落感觉上课能轻松点了,记单词也快了不少。
英语不到期末就结课,她考了六十八分,虽然成绩还是垫底,但她已经知足,金尚宇只让她继续努力,没再批评她。
这段时间她晚上又做了几次噩梦,感觉身体好像更虚弱了,想着可能是学习任务重,太费心神,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撑到期末考试结束,她终于病倒了,发烧三十九度,没有胃口,什么也不想吃。
蒋琬晚是本市人,不急着回家,就留下来陪她去医院。
她住院三天,烧是退了,但身体还是乏力,腿软走不了路,还不想吃饭。
她想着这样不行,不能让蒋琬晚一直照顾她不说,她也不能把自己身体搞垮了。
她想起只要和金尚宇待在一起似乎就能好点,虽然怀疑这只是自己心理作用。
但管它是什么,只要有用就行。
她就给金尚宇发消息,让他来医院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