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崔丽芳稍稍放下心了些。
可让她真正放下心的是,第二天许一鸣就消失了,许佳宜的父亲派人来给他办理了退学手续。
也算了却她的一桩心事。
等杨舒绵知道许一鸣退学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以来,她一直联系不到他,连跟她和徐姳的三人学习小时光都没来。
杨舒绵给他发了消息,没回,打了微信电话,没接。
她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调出拨号界面,却发现自己从来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三人学习小分队只剩下她和徐姳。
许一鸣真的出事了。
他从宁川退学了,人再也没出现,没和任何人告别,就这样无声无息走了。
很久很久以后,杨舒绵再次听见许一鸣的消息,是秦央告诉她的。
秦央自从发展自己的事业之后,经常去海市出差。
许一鸣也在海市。
他遵从自己一直埋藏在心低的梦想,追梦去了。
秦央说:“反正许佳宜她爹肯定会供他继续读下去的,他这个性子也不会吃亏,谁敢招惹他呀!你放心吧!”
杨舒绵顿了顿,问秦央:“为什么他只联系你,我给他发了那么多消息,他一条没回,一条消息都没有?”
电话那头的秦央想了想,斟酌再三,说:“他可能觉得无法面对吧,没脸面对你。”
路边花店的玫瑰花依旧瑰丽,散发着绮丽的香味,醉人心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许一鸣离开的星期,崔丽芳一声不响地叫来了罗穆和丘哩的家长。
学生时代最怕的就是叫家长,何况还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崔丽芳一口咬定罗穆和丘哩谈恋爱。
班主任办公室内,崔丽芳办公位前,站着丘哩和一个中年女士。
“丘哩,你那么乖,是不是罗穆逼你的?”崔丽芳柔着声问她。
丘哩通红着眼咬唇,摇摇头。
“你倒是说话呀!”旁边的中年女人推了推丘哩,想要逼她开口,将责任推到另一边。
丘哩鼓起勇气,咬紧牙关,笃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