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进去见见叔叔阿姨。”
杨舒绵立刻皱起眉头:“你疯了?”
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宫祁反捉住她的手提起,强硬地拉近与她的距离。
“对啊,我就是疯了,凭什么别人可以进去而我不可以?”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是我!与你并肩而立的人也是我!”
杨舒绵看着眼前这个压抑着怒气的男人,脑子过了一遍他的话,飞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昨天许一鸣来她家吃饭这事。
她很快想到了另一层,愤怒问:“你监视我?”
不然为什么这个消息会传到身在国外的他耳朵里。
她杨舒绵这辈子,最讨厌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妄图伤害她在意的人,比如她的家人;另一种就是想要掌控她的人。
这两种都是别人不可触及的底线,谁都不能触碰。
就算那个人是宫祁也不行。
二人分毫不让。
宫祁捏着她的手腕越来越重,杨舒绵硬是忍着不发出一声。
宫祁终究是深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滔滔怒意,说:“代骏泽昨天刚好来这边,他告诉我的。”
宫祁愿意说话解释,杨舒绵实在也不想在这和他拉扯,杨爸爸杨妈妈很容易就看得见他们。
杨舒绵轻轻挣了挣那只被禁锢的手,可宫祁的手没有丝毫撼动。
她轻轻说:
“你弄疼我了。”
宫祁大梦初醒般急忙松开手,可一张俊脸还是黑着,将她的手又拉过来细细看了看。
又白又细腻的小手腕被勒出一圈红印子,因为原身底子太娇嫩,这一圈红红的印迹看起来就十分可怖。
宫祁皱眉,堵在心中的怒气未消,但他也不想伤害她。
明明没使几分力气的,怎么这么娇嫩。
太娇了。
他给她轻轻揉着手腕,杨舒绵却将手从他的手中退了出来。
他心中刚刚被强制压下去的怒火腾腾腾地又起来了。
宫祁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往车那边走去。
终究还是顾及着她的。
“你干什么?”
“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