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很轻浮的感觉。
她不太想和他有过多接触。
杨舒绵和他一起进去。
司机师傅看着他们的背影,长舒一口气,将车往回开。
不由地想起,杨舒绵折返回书店找店主的那短短半分钟,原本捂着肚子在后座弓着背的宫祁,眼神瞬间恢复冷峻,对他说:
“就说我这是胃病,必须要回宫宅,叔叔您一定知道该怎么做吧?”
路上,代骏泽又主动跟杨舒绵搭话道:“女士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吗?”
杨舒绵心不在焉,一心扑在刚刚被带走的宫祁身上,随口应付着:
“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宫祁天天在我耳边念的,他天天在我面前说你的事情!”
杨舒绵点点头:“嗯。”
代骏泽:“”
他不放弃:“我和你说,其实我和他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这个人可讨厌了,脾气臭,对待身边的人也不好,我和他做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杨舒绵皱眉:“他不是这样的人。”
代骏泽差点开启火喷的状态,咽下想要继续出卖好朋友的话语,问杨舒绵:“那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们在一栋房子里已经坐电梯来到三楼,有人为他们拉开房间的门。
杨舒绵心底说不出地烦他,说:“至少和你不一样。”
宫祁他那么乖那么讲礼貌,虽然有的时候会比较强势,但也不会是这个满口跑火车的人口中的那样。
代骏泽:“”
他怎么啦?
他堂堂代骏泽净身高一米八五穿上鞋一米八七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哪个小姑娘敢第一次见面这么贬低他?
宫祁哪里和他不一样了?
对,是不一样。
宫祁藏得更深,也藏得更好。
代骏泽咂舌,这小姑娘看起来温温柔柔的,眼神真不好。
男保镖站在为进门来的代骏泽和杨舒绵让开位置,自觉站在床边。
代骏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从医药箱里面拿出听诊器,像模像样地为宫祁看起病来。
宫祁躺在床上,眼神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