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晨直接扯下锦帕,自己擦了两下,而后又递还给了如意。她抬头看了一眼福子,发现福子在想什么。一旁的如意见状,不禁咳嗽了一声。
“福子,你不会在想坠子的事吧?”
福子本想的正是出神,突然听到如意这么一问,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凑过来好奇的问道。
“主办,既然已经知道苗姑就是坠子,为何主办不抓住她,而同意放她走呢?”
花晨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嘴角一笑,打了一个手势,如意在一旁,笑着替花晨反问道:“这句话,应该问你才对!”
“我!?”福子无辜道:“主办,当时福子只担心主办了,根本没在意坠子的事,可若非主办同意,又如何同意了英琪的请求呢?”
“继续。”
花晨抖了抖自己的长裙,换了个姿势,靠在床边的长椅上,听福子继续倒豆子。
“主办难道忘了?当年大少奶奶产下龙凤胎,夜里奶娘要回去拿些衣服行李,坠子跟着一同去的,结果她们走了没多久,丞相府就遭到围杀,老爷和夫人,还有大少奶奶都……主办,难道不该抓住坠子问个清楚吗?”
花晨点点头,脸上有些感动,她没想到,这么多年,除了自己,还有人记得花家,丞相府的大仇。
花晨摆了一下手,示意福子过来。福子缓步走到花晨近前,花晨拉住福子的手,将其带到自己的身边,而后有些疼惜的看着福子和如意,眼睛里全是谢意。
福子还有疑惑,但一旁的如意示意她不要再追问,因为主办花晨想的,她都明白。
后来福子得空问过如意,花晨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意笑说:“如若坠子当日真的参与了花府的案子,那么她没必要藏在大少爷身边这么多年,却毫无行动。”
尽管福子听着有些道理,却依旧觉得,不该这么轻易放了坠子。
但在花晨这里看来,她也没想过放了坠子。坠子藏在花府多年做细作,仅凭这一点,她就不会原谅她什么。
只是她觉得,坠子还不至于死,所以,也就没怎么去理会她而已。但若是她再做出与大齐作对的事,那么,她绝对不会饶了她的。
翌日东方刚刚发白,花晨便披着白细绒的斗篷来到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