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尽皆骇然。
谋士审配喝问:“那徐亮可还是一人一骑?”
“正是一人一骑!”
“这…”
审配闻言不出声了,眼珠急转不停。
“嗐!造孽啊!真是造孽!”
袁绍手捂心脏悲呼出声,连番损兵折将使得他面色苍白,脸露痛苦,颤巍巍身体摇摇欲坠。
“奇怪,儁乂如此持稳之人,又怎会中那徐亮伎俩?这其中必有蹊跷。”沮授脸色复杂,满目狐疑道。
一旁郭图闻言,顿时冷哼,驳斥道:“张儁乂再如何持稳慎重,却始终摆脱不了自身武夫身份。而武夫向来好勇斗狠,难免会阵前斗气,这又有何蹊跷可言?”
“倒是如今,主公听循你建议,与曹操在此筑营长久相持,可结果我军非但不能取得任何进展,却还是连连折将,对此沮将军难道就没有一点儿责任吗?”
沮授顿时横眉冷对,怒道:“若非当日你向主公进谗言,令大军快速过河,强攻曹操,以致颜良文丑两位将军尽皆殒命…”
袁绍心烦意乱,听两人又要争吵开来,头脑嗡响,不禁怒道:“聒噪!现今你二人各折了我两员大将,当是扯平,休要再多言。”
沮授、郭图只好作罢。
一旁审配、逢纪眼见两人吃瘪,彼此相视一眼,面露冷笑。
而另一边,荀谌、辛评看着四人,嘴角亦是悄然冷笑。
角落里,许攸看了看众人,抚须笑而不语。
整个议事厅,就只有袁绍还在纠结。
他先是听了郭图速战速决之建议,结果颜良、文丑被斩;而今又遵循沮授建议,以持久缓进战术来消耗曹军,结果高览、张郃又相继被斩。
他到底该听谁的?
袁绍沉吟半晌,转而看向郭图道:“公则,以你之见,现今我军该如何?”
郭图瞥了眼沮授,目露得意色,俯身拱手道:“禀主公,曹军缺兵少粮,豫州地方又叛曹归我,这是不争事实,故而形势对我军来说仍然一片大好。”
“叫阵应继续坚持下去,曹操不出战则以,可但凡出战一次,我军定可一战而定乾坤,总好过耗在这里,寸步难进。”
袁绍点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