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说吧，你是不是觉得运灵的时间完全不够？”冯修不缓不急，却正中要害。
“是的，你不过是灵法比我熟练罢了，不见得我就是不如你，假以时日……”
沐翊还想争辩，一道寒光再次闪过，沐翊看清了冯修的动作。下意识的抬臂抵挡了一下。
一个清脆的声响，又是一枚扣子掉在了地上。
“不错，确实如你所说。可为何你却能轻松抵挡住这疾速射出的纽扣？”
“本能反应而已！”
“何为本能反应？”
“就是……”沐翊心里乱糟糟，心想这把还真让这冯夫子装起来了。
“本能就是，就是本能嘛！”
冯修依旧紧闭着双眼，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忽然，全身灵气暴涨，红色灵气从全身散发出来。
冯修竟然只是御灵天尊的修为！
沐翊还在诧异之中，冯修却在沐翊面前打起招式来，一招一式全部都带着灵法，时而横扫千军，时而大鹏展翅。
闪转腾挪之间竟然使出二十多种灵法，而且全部都是一招连一招，丝毫没有停滞！
冯修收了身法，呼吸竟然丝毫不受影响。
“本能是指天生就会的技能，这也算是本能？”
沐翊这才算明白，冯修从一开始就不是在讥讽自己，也不是想要给自己下马威，只是想要提点自己。
“扑通”一声，沐翊跪倒在地，“弟子愚钝，望夫子明训！”
“我年轻的时候，也总以为灵根决定了修为，修为决定了灵法。后来才慢慢明白，灵法才是一切的基础。快起来吧！”
冯修上前扶起沐翊，沐翊一抬头才发现，冯修眼窝深陷，眼皮松弛。
原来他并不是紧闭双眼，而是他的眼睛恐怕已经丢失了。
“夫子，您……”
“你可能以为我连正眼看你都不看，所以口中虽有谦逊，但心中已有不忿。
我唤你沽名钓誉之徒，你虽不想与我一争长短，但也极为爱惜自己名声，所以终于忍不住出手。
我说的可对？”
“弟子鲁莽，夫子都说对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