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清楚点。”
叶芝婳羞得要命,吞了吞口水:“就是那个……那个……diy。”
“其实我很好奇,姐姐那种书看一大堆了,应该经验很丰富吧。姐姐你有没有diy过?”
“呵呵,我可不是你,没那么恶心。”
祁慕白盯着她的脸半晌,舌尖舔了下腮:“那就是说,姐姐第一次还在?”
他并没有什么处n情结,但是对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想狠狠占有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她身上留下自己印记的人。
如果在他之前,她被别的男人碰过,他也不介意让那人消失。
这种被浑身扒光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
叶芝婳噗嗤笑了,不甘示弱:“我都21了老弟,少说也谈过四五个对象了,怎么可能还在。”
“怎么,你不会还是处吧?”
祁慕白倒是没掩饰,下颌绷紧:“嗯,我是。”
“姐姐不是就谈过陈遥一个人吗?他应该没碰过你吧?姐姐还谈过谁?他们碰你哪了?”
少年眉眼一下子冷戾起来,叶芝婳只觉得气温骤降,祁慕白那张脸瞬间变得冰冷如霜。
他埋下头,对她的脖子又啃又舔。
就像一只发情期的狗。
“你放开我——”叶芝婳不知为什么,突然对他这种密不透风的控制很窒息,当下就起了逆反心思,“你怎么知道陈遥没碰过我?我们高中就在一起了,荷尔蒙分泌最旺的年纪,你觉得他可能什么都不做吗?”
祁慕白眼皮轻掀,不屑地冷嗤一声:“你居然让那种细狗给碰了?他能满足你吗?”
他跳下床,在包里摸着什么,金属敲击的声音,让叶芝婳情不自禁地后退:“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姐姐?”
祁慕白突然摸出一副极粗的铁链,不容抗拒地拴住她的双手,她想挣扎,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你给我下了药?”她惊恐。
“唔,还不算太笨。”
少年摸摸她的头,强制地给她戴上狗耳朵的发箍,套上脖子上项圈的牵引绳,将她的腿分成型,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
“祁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