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今天下课是和江远哲去酒店了吧。”
昏暗的卧室内,叶芝婳双手被手铐拴在床头,嘴巴被胶带封着,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恐惧到全身都在发抖。
少年摆弄着她的手机,骨节泛白,一半侧脸笼罩在黑暗里,看不出喜怒:“体育课我们一起上,今天他站我旁边,我看见他手机锁屏壁纸是你。”
“还撒谎说是去画室,芝芝姐,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
叶芝婳惶恐地摇头,眼泪无声滚落。
祁慕白温柔抬手,缓缓撕下胶带,痛得她眼泪瞬间迸出:“我是怕你误会才没告诉你,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叶芝婳心在滴血,艰涩地解释:“我们只是去参加一个比赛,你不要这么敏感……”
“你们去宾馆不是为了做,难道开房玩飞行棋吗?”
长指打开笔记本,监控器里的男人被捆住四肢,撂在手术台上:“姐姐要是再骗我,他会被全身截肢噢。”
男人的上半身被层层纱布包裹着,像个木乃伊。
浑身伤痕累累,淤青交错,因为骨头被打断,根本立不起来。
“唔,唔……!”
江远哲目眦欲裂地瞪向镜头,叶芝婳不可置信,面色如纸:“你疯了!!”
“我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我们是去参加一个比赛,你要怪就怪我,不要牵扯无辜!”
她卑躬屈膝地爬过去,抓住他的裤腿,像他养的一条狗。
苦笑一声,她真的好蠢,这么久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乖巧弟弟,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渣滓!!
祁慕白眯了眯眼,明明心里厌烦透了她这副心疼野男人的架势,嘴角却翘起:“好啊。”
“除非姐姐亲我一下。”
腆着脸凑过来,黑亮黑亮的狗狗眼带着狂热:“在别的男人面前帮我做,姐姐会不会更兴奋呢?”
话没说完,叶芝婳便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掌心都被震发麻:“你还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你!你满意了吗!”
祁慕白舔舔流血的唇角,脸上的笑容僵住,阴恻恻的。
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