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
“吴老板,你看一下吧。”
我接过照片,第一张照片里的只是一块放在绒布上的无事牌,材料应该是汉白玉,实话说这种玉器并不怎么值钱,按照现在的行情也就20w左右一块,而且铺子里的古董众多,比这玩意儿贵重的比比皆是。
我放下第一张照片,然后看向了第二张照片。
第二张照片是无事牌的背面,这块无事牌没有刻字,而是在上面雕刻了一栋极高的阁楼,其样式和神韵都像极了巴乃的张家古楼,而在古楼下方则是雕刻了一朵藏海花,这样的搭配简直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个东西最好不要落在他人手中。
张家古楼和藏海花,知道张家古楼的人可能不少,但是知道藏海花的人绝对是凤毛麟角,更别提把二者联系在一起,这玉牌大概率是张家人的配饰,甚至可能是那个人。
在从墨脱回来以后,我心中也多出了一份奇怪的使命感,具体来说就是我并不愿意让他人得知藏海花的存在,和其生长的地方,在和胖子分别之前我曾数次叮嘱了他这件事情,他懂我心中所想,所以很干脆地答应了我。
我把照片翻到背面,看到照片的右下角写着一行字。
“花玉楼牌,35w,1876933”
我松了口气,这样的价格我还可以接受,于是我嘱咐了陈叔,让他晚上给这个电话号打过去,然后约好交易的时间和地点。
在做完这一切后,我烧掉了这两张照片。
铺子里暂时没什么事,我便从三叔家的冰箱里取出一盆藏海花来端着出门了。
三叔曾经有一个结交多年的好友叫曾云山,那个人是一位中医,而且还在滨江区开了一家不大的中药铺子,叫做天医堂,三叔年轻的时候与此人是结拜兄弟,后来三叔忙于管理旗下的产业,二人见面的次数便越来越少,后来只是逢年过节打个电话互相寒暄两句,三叔和我提起这个人时总会夸赞其高超的艺术和渊博的见识,我之前便在他手底下学习过一段时间,只不过后来也是不了了之了。
在街上打了个车,和师傅说了天医堂的地址后我便抱着花盆坐在后排座位上打盹,春困秋乏,总是很容易在我的身上灵验。
“小伙子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