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宝贝这个词,是因为曾经说我是他宝贝的人,早已不再宝贝我。
连毅的哭诉,在很多年前,我也曾经真诚的祈求过我的父亲:
“你不能不要我啊。”
但是,没有任何效果,他还是转身走了。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连毅是否还在楼下,我看不清了。
我拉上了窗帘,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纪连辰的电话,说:
“能不能拜托你,来接连毅。”
纪连辰那边一片嘈杂,但很快安静了下来,问我:
“你们在哪儿,连毅怎么了?”
我将我家的小区地址给了纪连辰,他答应我一定会带连毅回家。
过了10分钟,楼下传来纪连辰的骂声:
“你丫再跟我倔,我就找人一棒子把你打晕,给你扛回去!”
连毅朝纪连辰发火的声音很清晰,纪连辰大喊着说:
“你今天就是在这儿冻死,她也不会理你,你是第一天认识她吗,明天在车上说不行吗!”
过了一会儿,楼下渐渐安静下来。
我走到厕所去刷牙,却见外公从大门进来,我看向他,问:
“这么晚了,您去哪儿了?”
外公脱下外套,说:
“你以为连毅如何肯回家的。”
我搀扶着外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外公说:
“他坐在长椅上哭的撕心裂肺,一个纪连辰怎么弄的动他。”
外公将电视关上,看向我,说:
“我跟他说,陈筝需要时间,调节自己,不是真的和你怄气。”
我诧异的看向外公,他已经清楚的知道,我是在和自己怄气,他继续说:
“明天你们不是社会实践吗,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论是什么样的误会,都不能拖着不解决。小问题会拖成大问题,大问题会拖成致命问题。连毅那么喜欢你,他会明白你的。”
我倚靠在外公的肩膀上,外公说:
“别担心了,我看着他俩上车的。”
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