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愤怒和占有欲,连毅吻的很霸道。
我几乎快要站不稳,手抓着他上衣的边缘。
这一个星期的流言蜚语,他不说,我也知道,他往心里去了。
林翾两句话就能轻松握住他软肋,怎会不被流言困扰。
可能真的怀疑过纪连辰的用心,也可能真的为流言的始作俑者生气。
更多的,是为自己,不能在这场战役中为我披荆斩棘,而自怨自艾。
让我深陷舆论的漩涡里,才是他一切火气的源头。
连毅停下来之后,我和他对立而站,大口喘气。
他一只手撑在洗碗池的墙壁上,一只手揽住了我。
我抓着他的上衣让自己站稳,头抵着他胸口休息。
“对不起,都怨我。”
带着沉重的喘息声,连毅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侧过脸贴着他胸口。
他两只手抱住了我,有些颤抖,我轻声说:
“流言止于智者,只要我们不被流言所扰,没有人可以真正伤害到我们。”
不知道纪连辰用什么手段调查到了真凶,是穆紫凝还是李梦琪,我不太想知道细节。
有的时候,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偏偏发生令我们无法面对的事情。
这一点,我从小就知道了,连毅也是。
经历过寒冬的人,更能体会温暖。
也更为这些本可以避免的波折而寒心。
16岁的年纪,便知道用流言打击别人,背后的出发点,无非是心有不甘四个字。
流言在日复一日的冷却。连毅也终于学会,如何用行动回击诽谤。
他不再介意和纪连辰的关系,照旧兄弟齐心。
也不再刻意避免我和纪连辰同时出现在他身边,反而对我更好。
风平浪静之后,我们迎来了一次狂欢,顾远超的生日会。
他家是上海的,平时父母都在上海,不在滨城陪他读书。
所以即使是过生日,他也可以自己决定庆祝方式。
顾远超租了场地,准备生日派对,邀请一些他的朋友,共同庆祝生日。
连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