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人家是高三一班。”
赵妍接过水壶，倚靠在我肩膀上，说：
“那又怎么样，高三一班怎么了？”
我们一边回教室，我一边给赵妍讲：
“我听陈甯说，高二结束以后，根据前两年的综合成绩，才选出三个班，成为高三的一班、二班、三班。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清华和北大，最次也是人大。”
赵妍瞪大了眼睛，我挽着她的手，进了教室前门，说：
“所以你看上的，可能就是明年滨城的状元。”
赵妍震惊的合不拢嘴，一步步朝座位走去，失魂落魄。
我坐回位置上的时候，化学笔记在桌子上摆着，我翻开之后，里面有连毅的纸条：
“要是拼学习，可能这辈子够呛了，我得想点其他办法。”
我将纸条塞到笔袋里，数学陈老师已经走进班里。
陈老师让郝晟把期中考试卷子分发下去，站在前面说：
“成绩就不念了，大家都有数，念也是自取其辱。”
即使是数学课代表的郝晟，此次数学考试，也只有82分。
这可能是陈老师教学历史上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