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感严重到卧床不起的连毅,身边一个照顾他的家人都没有。
司机也是他爸公司的员工而已。
我每天骑车来送饭的时候,家里基本没有变化。
我走之前什么样子,回来还是什么样子。
大概持续了一周,这一天我照例提着饭盒,开了房门,却看到一双高跟鞋。
我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换上之后,玄关拐角就出现了一个女人。
那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
她也同样在观察我,恰如此时看着她的我一样。
我走过她身边,将饭盒放在餐桌上,随手收起了钥匙,她倚靠在门框上,说:
“你是陈筝?”
我手里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回过头看向她,说:
“我是。”
她一改刚刚的严肃,笑着来握住我的手,说:
“早就听小毅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是白白净净的书香气。”
我甩开她的手,冷冷的说:
“可我从未听连毅提起过你,我也不认识你。”
她眼里的热情减退了几分,双手尴尬的停在空中。
连毅穿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拉开餐桌的椅子坐下,头也不抬的说:
“陈筝来了,你快走吧。”
那位年轻女人转过身,站在连毅身后,握住他的肩膀说:
“小毅,你病还没好,怎么穿的这么少啊,冻着了怎么办。”
我呆呆站在原地,看着她笑颜如花,和连毅的冷若冰霜。
连毅从肩膀上抓起她的手,说:
“就快要好了,都一周了,下周一我就上学了。”
那位年轻女子还要说些什么,还没开口,连毅打断了她,说:
“回去告诉我爸,我好的很。没什么事,你也不要来了,也不要来学校。”
年轻女子哀怨的喊了声,小毅。
连毅朝她挥了挥手,说:
“走,我媳妇站的累。”
年轻女子抬起眼看向我,终究没再开口,拿起沙发上的包和外套,离开了。
我将饭盒打开,递到连毅面前。
连毅拿起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