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他外侧。
他身上的短袖已经被汗湿透,打球之后的流汗量是惊人的。
但他没有在意,反而指着在校园角落的体育馆说:
“我听打球的学长说,体育馆原来是文史楼,听说总是闹鬼,后来荒废才改成体育馆。”
我手里的表格被风吹走,连毅伸手抓住了,又递给我,看向我说:
“所以得和我结伴一起去,要不然,你……”
我捏紧了表格,自顾自往前走,说:
“什么闹鬼,不过是人云亦云,以讹传讹。”
连毅追上我,换到我外侧走着,说:
“既然不信鬼神,怎么手里的表刚才都吓掉了?”
我停下来,气呼呼的看着连毅,他大笑两声,说:
“走吧,领个校服而已,有什么的。”
站在体育馆门前的时候,大门打开,一股凉风穿堂而来。
我后背上的汗毛根根竖立,连毅在我身边打了个寒颤,说:
“不会真闹鬼吧,怎么这么冷。”
我看向大厅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校服,以及往来穿行的同学,说:
“可能是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