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要真那么好撤早撤了。就算咱们想来硬的也不急于一时,轩儿的身子尚未痊愈,眼下是宜静不宜动。粮草军饷也差一大截,真要闹起来,我们讨不了什么好。”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由着那帮人拿捏咱们。你别焦心,明儿朕就传轩儿进宫来,先问清楚他的底牌,到时再做决定。”
“行,就依你。记得将轩儿家那丫头也弄进来。”皇后不忘叮嘱。
皇帝一听,眼神里就全是审视:“朕就不明白,那丫头滑得跟泥鳅一样,究竟是哪儿招了你的喜欢?”
皇后不言,却笑得像只狐狸。
得,他总算明白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皇帝心塞了,感觉头顶灰蒙蒙的一片。以后不仅儿子要分走爱妻的注意力,就连儿媳妇都要来凑热闹。
孤家寡人,莫过于他。
他琢磨着,明天父子见了面,是不是得提点提点儿子,注意振振夫纲?把那小丫头管束管束?至少别带歪了皇后。
殊不知,他盘算得好。
实际上,他那根本不是愿望,那就是一个奢望。
因为有些东西,那是遗传的。
他家战王儿子不知不觉地,正在往他的这条妻奴道路上靠拢。
只是当事人并不自知罢了。
此刻的战王殿下是嗨皮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得知小师妹拉着师父进宫的意图后,他嘴角的笑容就没落下过。
冷煞在一边儿看着都禁不住扼腕:眼前这笑得满脸荡漾的人真是他家威风凛凛的主子?
实在太辣眼睛!
禁受不住强烈的视觉冲击,冷煞主动请缨去王府门口等候,说是方便第一时间将王妃迎来见主子。
“属下见过王妃,见过老谷主。”
南茜茜和灵虚子刚下马车,冷煞恭敬的问候就传了过来。
“冷煞?”南茜茜很是意外,忍不住问:“犯什么错了?你家主子贬你来守门?”
冷煞面部龟裂,顷刻间又恢复如常,满脸严肃地禀报:“主子等候多时,请王妃立即前往书房。”
“还愣着做什么?别让你二师兄久等了。”灵虚子麻溜地走人,临走前还不忘催促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