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扔空间里去晾着。
“遮遮掩掩的,写了些什么?”灵虚子好奇。
南大姑娘笑眯眯地表示:“就一堆账单,这玩意儿皇上他熟。”
知她不肯细说,灵虚子也不再多问,遂转移了话题:“那李家公子找到了?”
说起李家公子,南茜茜才想起:“二师兄不是让您老去西河找人了?您怎么还在王府逗留?”
消极怠工么?
灵虚子一个脑门崩儿就给小徒儿弹了过去:“你那是什么眼神?为师是那种人吗?”
“那你明明该在西河,为啥在王府闲晃?”南大姑娘挑眉。
灵虚子横了小徒弟一眼,语气很是自负:“西河离京城又不远,为师跑个来回也用不了多少工夫。”
“那也不至于这么快吧?你去了不得找找人?”
“找什么找?杀鸡焉用宰牛刀,你大师兄难道没找到人?”灵虚子一副料事如神的嘚瑟样。
南大姑娘懂了。
这便宜师父就是个懒鬼,知道有人可以代劳,他就绝对不会多费一丁点儿力气。
灵虚子瞧着气鼓鼓的小徒弟,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乐呵着问:“见到你大师兄了?”
“那又怎样?”
“瞧瞧你大师兄,再看看你二师兄,该知道为师深不可测了吧?”灵虚子没发现,自从有了小徒弟,他越来越没有神秘灵虚谷谷主的范儿了。
此时此刻,在他家小徒弟的眼里,他俨然就是个坑货老滑头。
小徒弟没没觉得他深不可测,只觉得他行为异常,越看越觉得辣眼睛。
为此,她还没好气地将头给撇了开去。
灵虚子见此也不恼,反而觉得好玩。
他收了仨徒弟,前两个都很厉害,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完美继承了他的衣钵。
唯一的缺憾就是那俩小子冷心冷肺,从不知体贴为何物。
只有眼前这小徒弟不同。小徒弟收得好,是件贴心小棉袄。
虽说这棉袄有时会漏风,但至少有人跟他贴心了不是?
是以,灵大谷主觉得跟着小徒弟的日子才真的是有滋有味儿。
不甘心被冷落,他开始诱之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