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宜师父突然发出灵魂拷问:“丫头,你既对你师兄无意,为何会抢了冲喜的婚事?”
闻言,战王殿下一双凤眸就盯紧了小师妹。
南茜茜嘴角一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师父是不是对冲喜有什么误解?但凡是个正常的姑娘,谁吃饱了撑的上赶着去给人家冲喜?还当是什么肥差啊,用抢吗?”
这话老不中听了。
战王殿下脸黑如墨,却死鸭子嘴硬:“别家冲喜或许不会,战王府不同。”
“切,这话二师兄自己信吗?”南茜茜没好气地道。
夏侯鸿轩眼皮一跳,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小师妹面前似乎完全没有闪光点。
他也不打算自找晦气了,也不准备再追问南茜茜了,直接命暗卫去调查清楚。
灵虚子朝南茜茜招了招手。
南大姑娘噘嘴,语气那是相当的不满:“师父您老人家这姿势,招小狗呢?”
她记仇。
自从知道这便宜师父故意套路她,她就恨得牙痒痒。
分明他们的师徒关系都还没确定,俩人半个月前还闹了不愉快,结果今儿个刚露面老头儿就表现出跟她十分熟络的样子,俨然一副极度宠爱徒儿的德性。
害得她兴奋激动抱金腿。
她跟原主截然相反的态度不让人起疑才怪了。
倘或便宜师父追问几句,她可能还觉得正常点。郁闷的是对方压根儿不提,一看就是个心机深沉的主,不知道心里憋什么大招呢。
因为她感觉不到对方有任何恶意,索性就装聋作哑了,不过心里这股子气还是不太顺。
灵虚子人老成了精,更何况三徒儿满身的郁闷和嗔怪没有半点掩饰,他能不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么?
然而他只是捋须慈爱一笑,藏下了眸底的深意,嘴上毫无压力地问及:“镯子呢?”
说的是那个暖玉镯子。
南大姑娘扁扁嘴,抠搜地从贴身的荷包里将镯子掏了出来:“诺,在这儿呢。”
说着,她就上前几步,将镯子递到了便宜师父眼前。
许是出于好奇,夏侯鸿轩的目光当即就睨了过去。
但见得,一枚黄玉雕琢而成的手镯在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