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融大受震撼,连连摆手,话都说不顺畅了。
谁知那妈妈竟然大手一挥,牵住融融的手往里边“请”。
“姑娘既是新客总要额外照顾才好!您且尽管随我进屋里挑!看中了哪个孩子就抱去厢房。”
融融大受震撼,用力挣脱她肉乎乎的手,三步并作两步逃似的躲到时念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我……我跟着时姑娘就行!”
时念尽管看上去十分不解,看她的模样也只能顺着她。
“既然如此便不要勉强了,我们走吧。”
时念挽着她轻车熟路上到三楼,推开房门,内里已经摆上了午饭,还有两只瓷碗,内里装着不知道什么做成的粉团子。
除了一旁不知道作用的几个水车模样的圆形摆件和花瓶里看不出用途的几根拴着鸟羽毛的棍子,整间屋子也不过就是寻常酒楼的陈设。
融融心里喘了一口气却也不敢太过放松,没准儿一会儿就进来一个“惊喜”折煞她。这顿饭也自然吃得浑身不自在,惊弓之鸟一般,但凡外面有什么响动便放下碗筷,如临大敌的戒备姿态。
就如同刚刚抵达新家处处戒备的幼猫儿一般。
“三嫂嫂吃这么少,回去怕是要饿。”时念见人停下碗筷,面前的几盘菜却几乎没怎么动过,便出言关心。
融融想逃还来不及,连连摆手,道,“我吃得差不多了!就先回去了!你在这儿玩得尽兴!”
话音一落便匆匆从椅子上站起来,刚走到门口迎头便传来宋妈妈的声音,一下子将融融又弹了回去。
“公子到咯!二位贵客,现在请进来吗?”
前门被堵死只得转过身去回避,她压低声音,本想让时念晚些再叫人进来,好让她这个新婚的女子先走,谁想时念竟大大咧咧地直接叫人进来了。
融融急得跺脚,面上又火烧一般滚烫,听得身后的动静越发靠近,身子如同石头一般僵在了原地。
“诶?才几天没见怎么感觉胖了些?”时念言语轻快,融融听来竟蒙上了些许轻佻之意。
“快让我抱抱!”
融融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从前的见识、辨人识物的章法也因着时念唇齿之间的三两句话碎